御剑流浪的《骂我毒妇心肠黑?让你全家入土堆》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恶女】 【手撕白莲】 【无敌爽】 【女强】 【宫斗宅斗】
范清芷当了一辈子贤妻。
为夫家操持家业,孝敬公婆,友爱叔嫂,是人人称颂的贤良典范。
可临死前,她才知道,这一切都是骗局。
夫君嫌她无趣,
婆婆要她命换钱,
整个宗族都盼着她早死,好名正言顺地瓜分她丰厚的嫁妆。
他们甚至早已找好了替代品——她那位楚楚可怜的表妹。
再次睁眼,回到她刚嫁入夫家不久。
婆婆正笑着让她立规矩,把她的嫁妆铺子交出来“代为保管”。
上一世,她笑着应了。这一世,她反手一个巴掌:
“老东西,我的钱你也敢惦记?” 贤良淑德?去他妈的!老娘不装了!
撕白莲,斗恶婆,治刁奴,踹渣夫。
人人都骂她京城第一妒妇、第一恶女。
可那个传闻中不近女色的冷面王爷奚亭,却将她堵在墙角,红着眼说:
“芷儿,别怕,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这天下,我为你翻了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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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内,烛火通明。
刘安脸上堆着谦卑的笑,将一本封面精致的账册,恭恭敬敬地呈了上来。
“少夫人,这是‘奇珍阁’去岁一整年的账目,都记录在此。老奴愚钝,勉强维持着铺子的开销,盈利不多,还请少夫人过目。”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地观察着范清芷的脸色。
在他看来,这位新妇不过是个深闺女子,哪里懂得什么经营之道。
前世,他就是用这样一本天衣无缝的假账,骗取了她的信任,一步步将“奇珍阁”变成了自己的钱袋子。
今天,他不过是故技重施。
范清芷没有接他的账册。
她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她只是端起桌上的茶,用杯盖轻轻撇去浮沫,动作不疾不徐。
“刘掌柜,你在我范家,做了多少年了?”
刘安一愣,没料到她会问这个,但还是立刻回答:“回少夫人,老奴从您父亲手里接管‘奇珍阁’,至今已有十五年了。”
“十五年。”范清芷轻声重复,语气听不出喜怒。
“十五年,就算养条狗,也该养熟了。”
刘安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额头渗出了一丝冷汗。
这话是什么意思?
范清芷放下茶杯,抬眸看向他,眼神冰冷。
“白芍,把我父亲留下的那本密账拿来。”
白芍应声,从一个上锁的紫檀木盒中,取出另一本截然不同的账册。
那账册封面陈旧,纸张也有些泛黄。
刘安在看到那本账册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全身。
那是……范家真正的内账!记录着所有真实交易的底账!
这东西,她怎么会带到谢家来?
“刘掌柜,我们来对一对账吧。”
范清芷翻开密账,声音平淡,却如同一记记重锤,敲在刘安的心上。
“承平二十一年,八月初六。‘奇珍阁’售出一套东海珍珠头面给户部侍郎府,入账三千二百两,盈利一千八百两。”
她抬起眼,看着刘安。
“你的账上,这笔生意,盈利几何?”
刘安的嘴唇开始哆嗦,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假账上,这笔生意的盈利,只有一百八十两!
“怎么,不说话了?”范清芷冷笑一声,继续念道。
“同年十月,西域商人求购一批上等羊脂玉,成交价一万五千两。你的账上,这笔交易,怕是又‘亏损’了吧?”
“还有年底,你以铺中名义,在城南购置了一座三进的宅院,又给你那不成器的侄子,买了两房美妾。这些钱,是从哪来的?”
“刘安,你是不是以为,我范清芷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可以任由你蒙骗?”
范清芷猛地将密账合上,发出一声巨响。
“你伙同谢家,做假账,掏空我的铺子。谢老夫人许诺你,等我‘病逝’之后,这‘奇珍阁’,就彻底归你,对不对!”
最后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刘安的脑子里炸开!
他“噗通”一声,双膝跪地,整个人瘫软如泥。
“少……少夫人……您……您怎么会……”
他怎么会知道!
他和老夫人的密谋,天知地知,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需要明白。”
范清芷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厌恶。
“你只需要知道,背叛我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
她对着门外,冷冷地拍了拍手。
两个身材高大,面容冷肃的黑衣护卫,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
这是她从范家带来的,只听她一人号令的死士,范一和范二。
“把他给我绑了。”
“是!”
范一范二上前,用绳子将刘安捆了个结结实实。
刘安吓得屁滚尿流,疯狂求饶:
“少夫人饶命!看在老奴伺候范家十五年的份上,您饶了我这一次吧!都是谢老夫人逼我的!是她逼我的啊!”
“现在想起旧主了?”范清芷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晚了。”
她对着范一下令。
“把他带回‘奇珍阁’,召集所有伙计,让他当众把自己的罪行,一五一十地给我说清楚。”
“然后,拿着我的令牌,去京兆府尹那里备案,就说我范家清理门户。”
“至于他这些年贪墨的家产,一文钱都不能少,全都给我抄出来!”
“他名下的,他亲戚名下的,所有跟他有关的产业,全都给我查封!”
范清芷的声音,冰冷而残忍。
“告诉他,天亮之前,我要是看不到银子,就先砍掉他儿子的一只手。”
刘安听到最后一句,两眼一翻,直接吓晕了过去。
范一范二面无表情,拖着他,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消失在夜色中。
白芍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只觉得手脚冰凉。
小姐的手段,比她想象的,还要狠,还要绝。
范清芷坐回椅子上,脸上没有丝毫波澜。
这点小事,不过是开胃菜。
她真正的敌人,还在荣安堂里,等着她。
……
果然,不出半个时辰,荣安堂那边就传来了消息。
谢老夫人得知刘安被抓,计划败露,气得当场砸了一套她最喜欢的汝窑茶具。
随即,她下了一道命令。
——从即刻起,停止对新少夫人院落的一切份例供应。
无论是吃的,喝的,还是用的,一概不给。
她要让范清芷知道,在这个家里,到底谁说了算!
很快,一个厨房的管事婆子,战战兢兢地来到院门口。
“回……回少夫人,大厨房那边说……说今日没有您的份例……”
白芍气得俏脸通红:“岂有此理!她们怎么敢!”
范清芷却笑了。
“我还以为她能有什么高招,原来只会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她从自己的私库里,随手拿出一锭十两的银子,扔给白芍。
“去,到外面最好的酒楼,叫一桌席面回来。记住,要让他们送得人尽皆知。”
“告诉所有人,我院里,不缺钱。”
“是!”白芍立刻领命而去。
范清芷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红裙。
“走吧,该去会会那个老虔婆了。”
她迈步走出院子,径直朝着荣安堂走去。
荣安堂内,谢老夫人正捂着胸口,对着谢文远哭诉。
“文远啊!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她这是要逼死我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谢文远也是一脸铁青,却又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范清芷走了进来。
她看都没看那对正在演戏的母子,径直走到堂中。
“母亲,听说您停了我院里的份例?”
谢老夫人见她还敢来,立刻坐直了身子,厉声道:“是又如何!你这个不孝不悌的悍妇,谢家没有你的饭吃!”
“是吗?”范清芷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原来如此”的表情。
“看来,母亲您不仅眼神不好,连记性也不太行了。”
“您是不是忘了,按照我大夏律例,和谢氏的族规,嫡长子的正妻,入门之后,便有协助婆母,掌理中馈之权。”
她环视着这间富丽堂皇的屋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如今看来,母亲您年事已高,精力不济,连区区一个府邸的开销都算不明白,竟沦落到要克扣儿媳份例的地步。”
“既然如此,这掌家之权,您还是早日交出来吧。”
范清芷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威严。
“从今天起,这谢家的中馈,我来管!”
“请母亲,把府中的对牌、库房钥匙,和所有的账本,都交出来!”
她伸出手,摊在谢老夫人面前。
“你……你做梦!”谢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手都在颤抖,“你想掌权?下辈子吧!”
“做梦?”范清芷冷笑,“母亲,您最好想清楚。”
“您今天若是不交,明天,我就请官府和宗族长老们一起来评评理。”
“让他们看看,陈郡谢氏的当家主母,是如何苛待儿媳,又是如何账目不清,连一个院子的份例都拿不出来!”
“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丢的是谁的脸,谁又会成为整个上京城的笑话!”
范清芷上前一步,逼视着谢老夫人,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掌家之权,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谁也别想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