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重生四合院,开局先杀易中海许大茂秦淮茹热门的小说_免费小说傻柱重生四合院,开局先杀易中海(许大茂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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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言情小说
  • 作者:刘书辰
  • 更新:2025-10-31 15:2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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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刘书辰的《傻柱重生四合院,开局先杀易中海》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傻柱重生,一个都不会放过。 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傻柱重生四合院,开局先杀易中海许大茂秦淮茹热门的小说_免费小说傻柱重生四合院,开局先杀易中海(许大茂秦淮茹)》精彩片段


夜色深沉。

何雨柱盘膝坐在自家那铺着老旧褥子的硬板床上,身板挺得笔直,像一尊凝固的雕像。

脊梁骨绷得发紧,每一块肌肉都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却又保持着绝对的稳定——这是《基础炼体诀》运转到深处时的本能姿态,绝非刻意为之。

功法路线早已像刻在骨子里的烙印,无需刻意回想,丹田处便有一丝温热缓缓升腾,顺着任督二脉开始游走:

先从尾闾穴向上,掠过命门,沿着脊椎缝隙攀升至大椎,再分作两股细流,分别流向左右肩井,继而顺着手臂经脉往下,穿过肘弯的曲池,抵达腕间的阳溪,最终汇聚于指尖。

那热流细若游丝,却带着执拗的韧性,每流经一处经脉节点,都像有细小的毛刷在轻轻摩挲,酥麻中透着暖意,将冬夜的寒气一点点从骨缝里逼出去。

这暖意顺着指尖散开,又慢悠悠地回流,途经胸口膻中穴时,甚至让他胸腔里都泛起一阵熨帖的舒适。

可这份由内而外的温暖,却半点焐不热他心头的寒意。

易中海的脸,许大茂的笑,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像两具早已冰冷的尸体,掀不起太多波澜。

他们死了,死在他精心策划的算计里,可这仅仅是开始。

清算的名单摊开在他的意识深处,墨迹未干的名字一个个被划去,剩下的那些,每一个都沾着他前世的血与泪。

下一个——棒梗!

这个名字刚在心头浮现,何雨柱的指节便猛地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连丹田处游走的热流都骤然滞涩了一瞬。

他缓缓睁开眼,眸子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翻涌的戾气,像淬了毒的钢刀,恨不得立刻将那个小白眼狼戳个透心凉。

思绪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回前世那个暗无天日的冬夜。

记忆里的画面清晰得可怕,甚至能闻到空气中飘着的煤烟味和自己身上的馊味。

那时候他还是人人嘲笑的“傻柱”,拿着食堂里省下来的粮票,揣着偷偷留的肉菜,巴巴地往贾家跑。

他记得有一次,食堂做了红烧肉,肥得流油,他自己一口没舍得吃,用铝制饭盒层层裹好,揣在怀里焐着,一路小跑回四合院。

刚进中院,就看见棒梗蹲在贾家门槛上,两只小手冻得通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饭盒,喉咙里不停吞咽着口水。

“傻柱叔,你怀里揣的啥?”棒梗仰着小脸,声音甜得发腻,还故意往他身边凑了凑,用冻得冰凉的小手拽了拽他的衣角。

他当时笑着把饭盒打开,看着棒梗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还美滋滋的——那时候他没成家,总觉得这孩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以后老了,说不定真能指望上。

他甚至想过,等棒梗再大些,就托关系给找个学徒的活儿,让他学门手艺安身立命。

可结果呢?

结果是他最后落得身无分文,连房子都被贾家人占了去。

那个冬夜,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他裹着捡来的破棉絮,蜷缩在桥洞底下,浑身冻得僵硬,连呼吸都带着冰碴子。

朦胧中,他看见棒梗跟着秦淮茹路过,穿着崭新的棉袄,手里还拿着一个白面馒头。

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哑地喊了声“棒梗”,可那孩子只是停下脚步,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块路边的石头,没有丝毫怜悯,甚至带着几分嫌恶,仿佛他这个曾经把好吃的都省给他的“傻柱叔”,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

“白眼狼……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何雨柱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他猛地抬手,一拳砸在床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床板震颤了一下,铺在上面的褥子微微滑动,露出底下陈旧的木纹。

前世他害自己家破人亡,这一世,若是留着他,指不定还会算计谁,还会做出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不行,绝不能留!

必须在他羽翼未丰之前,彻底斩草除根!

可怎么杀?

这个问题像一块石头,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头。

棒梗是个孩子,若是死得蹊跷,很容易引起怀疑。

他如今刚在轧钢厂站稳脚跟,又是食堂副主任,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绝不能留下半点蛛丝马迹。

何雨柱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闭上眼睛,大脑飞速运转。

他开始在脑海里梳理棒梗的所有习性:贪吃、爱占便宜、手脚不干净。

这孩子从小就偷鸡摸狗,院里哪家丢了东西,十有八九能跟他扯上关系。

尤其是现在这年月,物资匮乏,家家户户都紧着裤腰带过日子,一块糖、一个白面馒头,都能让他馋得失去理智。

“馋……偷……”何雨柱嘴里反复念叨着这两个字,忽然眼睛一亮。

一个念头像闪电般划过脑海——让他死在自己的“馋”和“偷”上!

下毒!(系统出品,必能让傻柱摆脱嫌疑)

这无疑是最隐蔽,也最符合棒梗行为逻辑的方式。

若是能让他在偷东西吃的时候中毒身亡,谁都会觉得是他自己嘴馋,偷了不干净的东西,纯属咎由自取,根本不会怀疑到别人头上。

可要用什么毒?

何雨柱皱起眉头,开始在心里筛选。

他需要的是一种无色无味、隐蔽性极强,甚至不被这个时代的医疗技术察觉的毒药。

最好能让人看起来像是得了急症,悄无声息地死去,这样才能彻底撇清自己。

想到这里,何雨柱心念微动,意识瞬间沉入系统商城。

眼前光华流转,无数商品像星星一样在他脑海里闪烁。

系统商城的界面极其清晰,分门别类地排列着各种物品:武功秘籍、生活物资、武器装备、特殊物品……他直接略过前面那些类别,意念精准地锁定在“特殊物品”下的“药剂”分类上。

一排排药剂的信息在他眼前飞速闪过,每一款都带着详细的介绍和价格,光看名字就让人不寒而栗。

断肠散:无色无味,粉末状,服之肠穿肚烂,剧痛难忍,三日之内必定毙命。价格:500000积分。

何雨柱眉头一皱,摇了摇头。

化骨水:强酸性液体,触之血肉消融,顷刻间尸骨无存,杀人灭口之必备。价格:1000000积分。

更是不行。

七日追魂香:特殊线香,点燃后无色无味,烟雾弥漫于空气中,吸入者初时无异状,七日内五脏六腑悄然衰竭,药石无灵。价格:1500000积分。

何雨柱停顿了一下,仔细看了看介绍。

这毒药倒是隐蔽,可需要点燃线香,而且烟雾会弥漫在空气中,很容易波及无辜。

四合院家家户户挨得近,若是不小心让其他人吸入,麻烦就大了。

他要杀的是棒梗,不想牵扯无关的人,更不想因为意外暴露自己。

他耐着性子,继续往下翻阅。

一页页商品闪过,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仔细筛选着每一个可能的选项。

时间一点点流逝,他的眼神越来越专注,连呼吸都变得轻微起来。

终于,在翻过十几页后,一款名称拗口的药剂映入他的眼帘——幻癌灵。

何雨柱的目光瞬间凝固,连忙集中精神,查看其详细说明。

幻癌灵:来自某个高科技位面的基因层面靶向药剂,呈无色无味透明液体状态,化学性质稳定,可完美混入任何食物饮品而不被察觉。

服用后,药剂核心有效成分将迅速渗透进入血液循环,并不立即发作,而是选择性地潜伏于体内特定组织的细胞内,通过模拟并放大某些异常信号,诱导正常细胞以超过正常速度百倍的效率发生恶性增殖,最终在短时间内形成恶性肿瘤(即癌症)。从毒发出现明显症状(如疼痛、消瘦、出血等)到最终死亡,视个体体质差异,整个过程约十至二十日。死亡原因完全表现为突发性、侵袭性极强的恶性癌症,以当前宿主所在位面(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医疗检测技术,绝对无法检测出任何中毒痕迹,只会归咎于罕见的、不幸的恶疾。

价格:2000000积分。

“就是它了!”

何雨柱猛地睁开眼,眸子里爆发出惊人的光芒,几乎要压抑不住心中的狂喜。

诱导正常细胞癌变!这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毒药!

这年头,医疗水平极其低下,别说基因检测、病理分析了,就连普通的X光机,也只有大医院才有,而且还不是随时能用。

一旦棒梗出现癌症症状,医生根本查不出原因,只会当成罕见的恶疾。

更何况,棒梗只是个半大孩子,突发急性癌症虽然罕见,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到时候所有人都会觉得是他运气不好,体质特殊,谁都不会想到是被人下了毒。

最关键的是,无从查起!

就算有人怀疑,也没有任何技术手段能够找到证据。

这幻癌灵,完美地避开了所有风险,简直是为他此刻的需求量身定做!

两百万积分,这个价格确实不菲。

但何雨柱没有丝毫犹豫。

“购买幻癌灵。”何雨柱在意识中果断下达指令。

指令发出的瞬间,他感到掌心微微一沉,一个约莫指甲盖大小,造型精致如同现代眼药水般的透明玻璃瓶凭空出现在他手中。

瓶子极小,只有拇指一半长,瓶口有一个极其细小的橡胶塞,便于控制剂量。

里面盛放着大约两三滴量的清澈液体,如同纯净水一般,无论从哪个角度观察,都看不出任何异常,凑到鼻尖闻了闻,也没有任何气味。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捏着这个小瓶,手指微微颤抖——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他像握着一件稀世珍宝,反复打量着,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心念再动,将其收进了系统空间戒指里。

做完这一切,何雨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些许。

紧接着,一个完整而缜密的计划开始在他脑海中迅速成型,每一个步骤都清晰无比。

明天上班前,他要故意不锁门,制造一个疏忽大意的假象。

然后,在屋里最显眼的地方,放上一块掺入了幻癌灵的精致糕点。

以棒梗那爱偷东西的习性,一旦发现他家门没锁,里面还有好吃的,绝对会忍不住诱惑,偷偷溜进去把糕点拿走吃掉。

整个过程,他甚至不需要和棒梗打照面,完全置身事外,就算日后有人怀疑,也找不到任何证据。

“天衣无缝。”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东方天际泛起一丝鱼肚白,四合院还沉浸在沉睡中,只有几声清脆的鸡鸣划破寂静。

何雨柱像往常一样准时起床,动作不紧不慢,看不出任何异常。

他先走到水缸边,舀了一瓢凉水,撩在脸上,冰凉的触感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他拿起毛巾,仔细地擦着脸,目光却透过窗户,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中院的动静。

贾家的房门还紧闭着,显然还没人起床。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接下来的步骤。

他简单洗漱完毕,走到床边,盘腿坐下,假装开始运转《基础炼体诀》,实则是在等待合适的时机。

过了约莫一刻钟,院里渐渐有了动静。

隔壁的王婶打开房门,端着尿盆走向胡同口的公厕;

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也背着双手,慢悠悠地出来遛弯,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何雨柱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故意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然后走到桌边,心念一动,从系统商城里兑换了一小块绿豆糕。

这绿豆糕是系统出品的,在这个时代堪称稀罕物——色泽浅绿,质地细腻,上面还印着精致的花纹,散发着淡淡的豆香和甜香,对缺乏油水的孩子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何雨柱将绿豆糕放在桌上,然后取出那瓶幻癌灵。

他屏住呼吸,手指轻轻捏住小瓶,小心翼翼地拧开橡胶塞。

他微微倾斜瓶身,眼睛紧紧盯着瓶口,只见一滴无色无味的液体缓缓滴落,正好落在绿豆糕的中心凹陷部位。

那滴液体如同露珠般,接触到松软的糕体后,几乎瞬间就渗透了进去,没有留下任何湿痕或颜色变化。

何雨柱拿起绿豆糕,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确认和普通的绿豆糕没有任何区别后,才满意地将其放回桌上,摆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他像突然想起什么事一样,嘴里故意大声地念叨着:“哎呀,坏了,今天要早点去食堂,还有批食材要验收,可别迟到了!”一边念叨着,一边快步走到门边,假装匆忙地穿上外套,然后做出一个匆忙的动作——只是将房门虚掩着,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用锁头锁死。

他在门口稍停一瞬,侧耳听了听院里的动静,确认没人注意到他的异常后,才脚步略显急促地离开了四合院。

走出院门时,正好碰到遛弯回来的阎埠贵。

“柱子,今天怎么这么早?”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笑着问道。

“可不是嘛,三大爷,今天食堂有批新鲜食材要到,得早点过去验收,晚了怕出岔子。”何雨柱笑着回应,语气、神态都与平日无异,仿佛真的只是因为赶时间而忘了锁门。

“那可得抓紧点,食材验收可是大事,不能马虎。”阎埠贵点点头,叮嘱了一句。

“哎,知道了三大爷,我先走了啊。”何雨柱挥挥手,快步离开了胡同。

与此同时,中院贾家。

窗户纸透着微光,屋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难以散去的贫困气息。

空气中混杂着煤烟味、汗水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

贾张氏正坐在炕沿上,就着窗户透进来的光,慢吞吞地纳着一只鞋底。

她的眼睛不太好,时不时要眯起眼睛,凑到鞋底前才能看清针脚,绣出来的针脚歪歪扭扭,毫无章法可言。

秦淮茹则在灶台边忙碌着,收拾着早饭后的碗筷。

桌上只有几个空了的窝窝头碗和一小盆几乎能照见人影的棒子面粥残留。

她拿起抹布,擦着桌子,动作麻利却带着几分疲惫。

棒梗坐在桌前,用手撑着下巴,一脸的不满足。

他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早上那点棒子面粥根本填不饱肚子。

他盯着桌上的空碗,嘴里嘟嘟囔囔:“天天都是这棒子面粥,没点儿油水,没味儿,一点都不好吃!妈,我想吃油条,想吃肉!上次傻柱叔给我带的红烧肉,那才叫好吃呢……”

“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贾张氏没好气地抬起眼皮骂了一句,三角眼里满是刻薄。

她放下手里的鞋底,用袖口擦了擦嘴角,“这年头,谁家不是紧着裤腰带过日子?有这棒子面粥喝,饿不死你就不错了!还想吃油条吃肉?做梦呢!”

话虽这么说,贾张氏的眼神却忍不住习惯性地往窗外瞟。

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中院的每一户人家,浑浊的眼珠里闪烁着一丝贪婪。

她希望能看到哪个邻居家正好端着好吃的路过,说不定能蹭上一点,哪怕只是一口,也能解解馋。

就在这时,棒梗那双和他奶奶一样带着几分贼溜溜意味的眼睛,猛地瞄到了对门何雨柱家那不同寻常的状况——房门竟然是虚掩着的,没有关严实!

“妈,奶奶!你们快看!”棒梗立刻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发现秘密的兴奋和激动,用手指着窗外,“傻柱家……傻柱家好像没锁门!那门是掩着的!”

秦淮茹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她放下手里的抹布,走到窗边,顺着棒梗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何雨柱家的房门虚掩着,留着一条缝隙。

“没锁门?他干嘛去了?这可不像是傻柱的风格,他平时挺仔细的啊。”她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对。

何雨柱平时虽然对院里人还算大方,但在财物方面却很谨慎,出门从来都会把门锁好,怎么今天会忘了锁门?

难道真的是走得太急了?

贾张氏那三角眼却猛地一亮,像嗅到了鱼腥味的猫,脸上瞬间堆起了贪婪的笑容。

她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胳膊,语气急切地说:“没锁门?肯定是早上走得太急,给忘了!他可是食堂的副主任!手指头缝里漏点油水都够咱们吃一顿好的!家里肯定藏着不少好吃的!点心、肉什么的,肯定有!”

棒梗一听“好吃的”三个字,口水差点直接流出来,肚子里的馋虫更是被勾得翻江倒海。

他再也坐不住了,像只灵活的泥鳅一样,蹭地从凳子上滑下来,踮着脚尖,蹑手蹑脚地就往外走,嘴里还兴奋地小声说:“我去看看!我就去看看!要是有好吃的,我就拿点回来!”

“棒梗!回来!”秦淮茹下意识地喊了一声,但声音并不大,带着明显的犹豫和一丝无力。

她心里清楚儿子这偷鸡摸狗的毛病不好,传出去名声就彻底坏了。

可转念一想,家里确实困难,已经好久没见荤腥了,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馋得厉害,看着也心疼。

再者,傻柱以前对自家确实不错,经常接济。

虽然最近两人关系淡了许多,但棒梗就算偷拿他一点吃的,被他知道了,以他那“傻”性子和以前的情分,顶多也就是骂两句,应该不至于真把棒梗扭送到派出所或者下狠手打一顿。

这点自信,或者说这点侥幸心理,让她那声阻止显得格外软弱。

就是这么一刹那的犹豫,给了棒梗机会。

他像一阵风似的溜出了贾家房门,弓着身子,做贼一样飞快地蹿到了何雨柱家门前。

他屏住呼吸,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听,确认屋里没人后,才用手轻轻一推——那虚掩的房门应手而开,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棒梗的心怦怦直跳,既有做贼的紧张,也有对美食的渴望。

他迅速闪身进去,反手轻轻带上门,然后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警惕地环顾四周。

屋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四方桌,两把椅子,靠墙放着一个衣柜,和贾家比起来,要整洁得多。

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在屋内一扫,几乎是立刻,就精准地锁定了桌子正中央那块用油光纸垫着、散发着诱人甜香和豆香的、精致无比的绿豆糕!

那绿豆糕色泽鲜亮,上面的花纹清晰可见,甜香混合着豆香,源源不断地钻进他的鼻子里,让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嘿!真有好吃的!奶奶没猜错!”棒梗心中大喜过望,脸上绽放出贪婪的笑容。

他左右飞快地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到他,当即不再犹豫,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就将那块绿豆糕抓在手里。

绿豆糕入手松软,带着一丝温热——显然是刚放不久。

他看都没再多看一眼,迅速揣进自己破旧棉袄的怀里,用手紧紧按着,生怕掉了似的。

然后,他像来时一样,飞快地溜出了何雨柱家,轻轻带上门,一溜烟跑回了自己家。

“奶奶,妈!看!我拿到了什么!”棒梗一回到自家屋里,立刻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献宝似的把怀里还带着他体温的绿豆糕掏了出来,举到贾张氏和秦淮茹面前。

贾张氏眼睛放光,一把就将绿豆糕抢了过去,放在鼻子底下深深地闻了一下,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口水几乎要流出来:“哎呦喂!这傻柱!这日子过得就是滋润!这么精贵、这么香的绿豆糕都有!这得花多少钱和票啊!”

她忍不住,先用脏兮兮的手指掰了一小块边缘,迫不及待地塞进自己嘴里。

(吃了边缘贾张氏没中毒)

绿豆糕入口即化,甜而不腻,豆香浓郁,瞬间在口腔里炸开。

贾张氏眯着眼,细细咀嚼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仿佛吃到了什么山珍海味。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恋恋不舍地把剩下的大半块,有些不舍地递给眼巴巴望着的棒梗,“快,快吃!趁新鲜吃!别让人看见了!”

棒梗早就等不及了,一把抢过绿豆糕,也顾不上洗手,直接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

他吃得太快,差点噎住,一边咳嗽一边往嘴里塞,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

那香甜的味道让他几乎把自己的舌头都一起吞下去。

几大口下去,一块糕点就进了肚,他甚至觉得还没吃够,意犹未尽地使劲舔着粘在手指上的残渣,仿佛要把每一丝甜味都吸吮干净。

秦淮茹在一旁看着儿子和婆婆的举动,心里那股不安感再次浮现,像一团阴云挥之不去。

她皱着眉头,想说点什么,但看着棒梗那满足的表情,和贾张氏那理所当然的态度,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叹了口气,默默地转过身,继续收拾那些永远也收拾不完的家务,试图用忙碌来掩盖内心的纷乱。

何雨柱在轧钢厂食堂,看似如同往常一样,指挥着后厨的各项工作,检查食材,安排菜单,甚至偶尔还亲自上手炒两个大锅菜,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思根本不全在这些锅碗瓢盆上。

他的内心远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仿佛有一根弦始终紧绷着,等待着某个消息的确认。

他一边翻炒着锅里的菜,一边时不时地看向墙上的挂钟。

秒针一格一格地跳动着,每跳动一下,都像在他的心弦上拨动一下。

他在等待,等待棒梗吃下那块绿豆糕,等待幻癌灵开始发挥作用。

“师父,今天这菜炒得有点咸了啊。”旁边帮忙的马华凑过来说道,脸上带着一丝疑惑。

何雨柱的厨艺向来稳定,今天怎么会失手?

何雨柱回过神,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走神了。他笑了笑,掩饰道:“是吗?可能是盐放多了点,下次注意。你尝尝,要是太咸,就加点水稀释一下。”

马华点点头,拿起勺子尝了尝,“还行,稍微有点咸,加点水就好了。师父,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看着心不在焉的。”

“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有点累。”何雨柱敷衍道,然后转移话题,“对了,下午那批猪肉到了吗?要是到了,记得好好检查一下,别出什么问题。”

“放心吧师父,我已经跟采购那边沟通过了,下午三点左右到,到时候我亲自去验收。”马华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不再说话,继续翻炒着锅里的菜,但心思却再次飘回了四合院。

他不知道棒梗有没有去他家偷绿豆糕,也不知道那幻癌灵会不会真的像系统介绍的那样有效。

虽然他对系统的商品有信心,但事关重大,他还是忍不住有些紧张。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铃声尖锐地响起,何雨柱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放下了手头所有的事情,连工作服都只是随意地脱掉搭在椅子上,跟马华等人匆匆打了个招呼,便匆匆往回赶。

他一路上都在盘算着接下来的步骤:回到四合院后,先在院里故意和邻居打招呼,然后“发现”绿豆糕不见了,接着大声嚷嚷,引邻居围观,最后把矛头引向棒梗,但又不直接点破,让所有人都以为是棒梗偷了绿豆糕。

回到熟悉又压抑的四合院,他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故意先在院里大声地和几个正在水槽边洗菜或者闲聊的邻居打了招呼,声音洪亮,语气如常。

“王婶,洗菜呢?今天这菜挺新鲜啊。”何雨柱笑着说道,目光扫过王婶手里的青菜。

“哎,柱子回来啦!可不是嘛,今天早上去菜市场抢的,晚了就没了。”王婶笑着回应,手里的动作没停。

“李大爷,今儿下班挺早啊!”何雨柱又看向旁边正在抽烟的李大爷。

“是啊,今天厂里活少,提前放了。你这小子,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急?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李大爷笑着问道。

“没事,就是想早点回来歇会儿。”何雨柱笑着回应,心里却在盘算着时机。

寒暄了几句,他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迈步走向自家屋子。

走到门口,他猛地停下脚步,“哎呀!”一声,演技略显浮夸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高声叫道:“瞧我这破记性!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早上出门着急忙慌的,竟然忘了锁门了!这要是进了贼可咋整!”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推开了并未上锁的房门。

人走了进去,在里面待了大概十几秒钟的时间,故意翻箱倒柜地“检查”了一番,制造出寻找东西的动静。

然后,屋里就传出了他恼怒的、提高了八度的嚷嚷声,充满了刻意营造的愤慨:

“谁啊!谁进我屋了!我放在桌上那块准备晚上回来垫补一口的绿豆糕呢?那么大一块绿豆糕,怎么没了?!哪个缺德带冒烟的玩意手这么贱啊?!偷吃到老子头上了!”

他的声音又响又亮,极具穿透力,瞬间就传遍了整个中院,甚至前院后院都能隐约听到。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立刻吸引了中院几乎所有在家的人的注意。

一大爷刘海中首先背着手,挺着微胖的肚子,迈着官步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中山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一副管事大爷的派头。“柱子,你这嚷嚷什么呢?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什么绿豆糕?丢什么东西了?”他皱着眉头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在他看来,院里发生这种事,有损他一大爷的威严。

搬进原易中海那间房的二大爷阎埠贵,也闻声从新家探出头来。他穿着一件灰色的棉袄,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眼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精于算计的光芒。“是啊,柱子,怎么回事?丢东西了?严重吗?”他关切地问道,心里却在盘算着:一块绿豆糕值多少钱?

何雨柱恰到好处地、气呼呼地从屋里走到门口,指着空荡荡的桌子方向,对着围拢过来的几位大爷和邻居说道:“可不是丢东西了嘛!我早上走得急,忘了锁门!结果回来一看,我明明放在桌上的一块绿豆糕,没了!就那么没了!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弄来的,托人从南方带的特产,自己都没舍得吃,准备晚上享用的!就这么光天化日之下没了!你们说,谁这么手贱啊?!这院里还能不能有点安生日子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委屈,眼神状似无意地扫过紧闭着房门、鸦雀无声的贾家方向,意有所指。

贾家屋内,秦淮茹在何雨柱刚开始嚷嚷的时候,心里就是猛地一沉,暗道一声“坏了!”。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一个箭步冲到正坐在炕上、因为偷吃成功而有些洋洋得意的棒梗身边,紧张地用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巴,用眼神严厉地警告他不准发出任何声音。

棒梗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挣扎,却被秦淮茹死死按住。

他不解地看着秦淮茹,眼里满是疑惑。

贾张氏则侧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愧疚,反而撇了撇她那薄薄的嘴唇,压低声音,带着一种混不吝的口气说道:“怕什么?吃都吃了,进肚的东西了,他还能咋地?还敢进来搜家不成?借他个胆子!再说了,谁看见是咱家棒梗拿的了?没凭没据的,他敢乱说,我就撕烂他的嘴!”

她虽然嘴上说得强硬,但心里还是有些发虚,下意识地往炕里缩了缩,生怕被外面的人发现。

院里,其他被惊动的邻居们面面相觑,互相交换着眼神。

有人出于息事宁人的想法,开口劝道:“算了柱子,不就是一块糕点嘛,可能哪个孩子不懂事,馋嘴了,顺手拿了吧。值当生这么大气?”

“就是就是,以后自己多注意点,记得锁好门就是了。为这点东西,伤了大院的和气不值当。”另一个邻居也附和道。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继续顺着话头,又骂骂咧咧了几句,什么“手脚不干净”、“小小年纪不学好”、“逮着非打断他的手”之类的狠话,声音很大,确保贾家屋里的人能听清楚。

他要让贾家的人知道,他已经怀疑到他们头上了,同时也让邻居们觉得,他只是在气头上,并没有真的想追究到底。

他看到贾家房门始终紧闭,没有任何人出来回应或者对质,心里便彻底有数了——鱼,不仅上钩了,而且已经被吃下去了。

见火候差不多了,也没人站出来承认,何雨柱便顺势下了台阶,装作一副自认倒霉、悻悻然的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挥挥手:“晦气!真他娘的晦气!算了算了,就当老子喂了狗了!”

目的已经达到。

这场看似因失窃而引发的风波,不过是他整个计划中的一个必要环节。

这场小小的风波,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激起一圈涟漪后,很快便平息下去。

邻居们见没热闹可看,也纷纷散去,各回各家。何雨柱也转身回屋,关上了房门。

当门板隔绝了外界视线的那一刻,他脸上那副恼怒和晦气的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冰冷、残酷而又充满快意的笑容。

计划的第一步,完美达成。

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屋里的东西,主要是做做样子,把桌子上的灰尘擦了擦,又整理了一下椅子。

然后,心念一动,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了几样他白天在食堂就提前预留好的、色香味俱全的硬菜:一大碗红烧肉,色泽红亮,肥而不腻;一盘葱烧豆腐,金黄酥脆,香气扑鼻;还有一盘炒青菜,翠绿鲜嫩,看着就让人有食欲。他把这些菜分别装进两个铝制饭盒里,盖紧盖子,确保香气不会泄露出去。

接着,他提着饭盒,神态自若地出了门,径直走向前院娄小娥暂时居住的那间小屋。

“咚咚咚”,几声轻轻的敲门声后,里面传来娄小娥轻柔的回应:“来了。”

门被拉开,娄小娥那张带着几分书卷气的脸庞出现在门后。

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棉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用一根简单的橡皮筋扎在脑后,显得干净利落。

看到是何雨柱,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很自然地露出一丝浅淡而真实的笑容。

经过这几天的频繁接触和何雨柱有意的引导与照顾,两人之间的关系进展迅速。

多了几分默契和温情。

娄小娥甚至产生了一丝依赖。

“柱子哥,你来啦。”她侧身让开门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嗯,还没吃晚饭吧?给你带了点吃的,食堂刚做的,味道还行。”何雨柱扬了扬手里提着的饭盒,语气平常,很自然地迈步走进屋里,仿佛回自己家一样。

屋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还有一个小小的衣柜。

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皂角味,让人感觉很舒服。

两人在屋里那张小方桌旁坐下,何雨柱打开饭盒盖子,顿时,红烧肉浓郁的酱香和油脂香气,以及炒青菜的清新味道弥漫开来,令人食指大动。

娄小娥看着饭盒里色泽诱人的菜肴,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

她自己的手艺确实很一般,只能算是做熟,谈不上好吃,何雨柱带来的这些饭菜,对她而言无疑是难得的美味。

“柱子哥,你每次都给我带这么多好吃的,太麻烦你了。”娄小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双手放在膝盖上,显得有些拘谨。

“跟我客气什么?你一个人在家,也懒得做饭,我多带点,你也能吃顿好的。”何雨柱笑着说道,拿起筷子递给她,“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娄小娥接过筷子,点了点头,开始小口地吃起来。

何雨柱也拿起筷子,陪着她一起吃。

两人都没有说话,屋里只有轻微的咀嚼声,气氛温馨而宁静,与中院刚刚发生的偷窃风波和隐藏的杀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吃着吃着,娄小娥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轻轻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双手放在膝盖上,有些犹豫,又带着几分羞涩地开口道:“柱子哥……有件事,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跟你商量一下。”

何雨柱也放下筷子,拿起旁边的手巾擦了擦嘴,目光温和地看向她,鼓励道:“什么事?你说。跟我还有什么不能直说的。”他心里隐隐猜到了娄小娥想说什么,脸上不动声色。

“你看,咱们俩这事……你托了三大爷来说和,我也点了头,这……这也算定下来了。”娄小娥的脸颊微微泛红,声音轻柔,像蚊子哼一样,“我就想着,是不是……是不是该抽个时间,你去我娘家一趟,正式见见我爸妈?总不能……总不能一直让他们蒙在鼓里。总得让他们……亲眼见见你,跟你聊聊,也好放心把我……把我交给你。”她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几乎细不可闻,头也微微低了下去,耳根都染上了一层绯色。

何雨柱闻言,心中微微一动。

见娄半城?这是他计划中迟早要走的一步棋。

他正想找机会接触这位曾经的娄半城,一方面是为了彻底稳住娄小娥,让她对自己更加死心塌地;另一方面,也是想借此机会,给未来的岳父岳母吃一颗定心丸,同时为他们将来不可避免的“南下去香江”的计划,提前铺垫一下,吹吹风。

现在娄小娥主动提出来,正是瞌睡遇到了枕头,再好不过。

他心里暗暗高兴,脸上却露出惊讶和欣喜的表情,仿佛没有想到娄小娥会主动提出这件事。

“行啊!”何雨柱没有任何迟疑,回答得异常爽快干脆,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这是应该的!早就该去拜访伯父伯母了,是我考虑不周,还要你提醒。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我这边跟食堂安排好休假就行,时间你定。”

他知道,娄小娥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他的肯定和支持,所以他回答得毫不犹豫,让她感受到自己的诚意。

见何雨柱答应得如此痛快,没有丝毫的推诿或者不情愿,娄小娥心里那块小小的石头顿时落了地,一股甜丝丝的暖流涌上心头。

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何雨柱,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变得明媚、灿烂了许多,之前的犹豫和羞涩被欢喜取代:“那……那你看后天怎么样?后天你应该轮休吧?咱们就去?”

“好!一言为定,就后天!”何雨柱斩钉截铁地应承下来,语气中充满了期待。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家常,何雨柱询问了一些娄家的情况,比如娄半城夫妇的喜好,家里的规矩等等,为后天的拜访做准备。

娄小娥一一作答,脸上始终带着幸福的笑容。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何雨柱看了看窗外,站起身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后天早上我来接你。”

“嗯,好。”娄小娥点点头,送何雨柱到门口。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她的脸上依旧带着甜蜜的笑容,心里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何雨柱回到自己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娄小娥这边的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只要后天能顺利通过她父母的考验,两人的关系就能彻底稳定下来。

他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开始梳理接下来的计划。

首先,要耐心等待棒梗“毒发”。根据系统介绍,幻癌灵服用后,需要一段时间才会出现症状,大概十到二十天。

在这段时间里,他要表现得和往常一样,不能有任何异常,以免引起别人的怀疑。

其次,要准备好后天去娄家拜访的礼物。

娄半城曾经是商界大佬,见多识广,普通的礼物肯定入不了他的眼。

他需要准备一些既符合自己身份,又能体现诚意的礼物。

比如几条新鲜的活鱼,几斤上等的五花肉,还有几瓶好酒。

这些礼物虽然不算特别贵重,但都是日常生活中用得上的,而且也符合他食堂副主任的身份,不会显得刻意。

最后,要继续观察院里其他人的动静,尤其是贾家。

同时,也要留意刘海中、阎埠贵等人的动向。

……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到了约定的那天,何雨柱特意起了个大早,将自己从头到脚仔细收拾了一番。

他从衣柜里拿出一身半新的深蓝色中山装,这件衣服是他提拔为食堂副主任后特意做的,平时舍不得穿,只有重要场合才拿出来。

他将衣服平铺在炕上,用熨斗仔细地熨烫着,将上面的每一个褶皱都熨得平平整整。

然后,他又拿出一双黑色的布鞋,仔细地擦拭着,直到鞋面变得锃亮。

他还特意用梳子沾着水,将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额前的头发整齐地向后梳,露出饱满的额头,整个人显得精神抖擞,利落挺拔,比平时那股厨子的随意劲儿多了几分郑重和沉稳。

他对着屋里那块小镜子照了照,满意地点点头。

镜子里的男人,身形高大挺拔,面容虽然不算特别英俊,但五官端正,眼神坚定,透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相信,这样的形象,应该能给娄半城夫妇留下一个好印象。

接着,他开始整理礼物。

他昨天特意抽空去买了几条还在水桶里活蹦乱跳、鳞片闪亮的肥美活鱼。

然后,他又去买了几斤层次分明、肥瘦相间的上等五花肉,红白分明,看着就喜人。

最后,他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两瓶看似包装普通、实则内里是系统出品的、品质绝佳、醇厚绵柔的高度白酒。

他将这些礼物小心翼翼地放在一个竹篮里,盖好盖子,确保不会损坏。

然后,他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该去接娄小娥了。

他提着竹篮,走出家门,径直走向前院娄小娥的住处。

敲了敲门,门很快就开了。

娄小娥也特意打扮了一番,穿着一件淡粉色的棉袄,头发上别着一个简单的发卡,脸上化了淡淡的妆,显得温婉动人。

“柱子哥,你来了。”娄小娥笑着说道,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嗯,准备好了吗?我们该走了。”何雨柱笑着说道,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忍不住赞叹道:“你今天真漂亮。”

娄小娥的脸颊瞬间红了,羞涩地低下头,小声说道:“哪有……我们走吧。”

何雨柱点点头,提着竹篮,和娄小娥一起,在四合院邻居们或明或暗的注视下,走出了院门。

邻居们看到两人打扮得如此正式,纷纷议论起来。

何雨柱和娄小娥听了邻居们的议论,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

他们来到公交站,等了一会儿,就坐上了前往城西娄家方向的公共汽车。

车上人不少,有些拥挤。

何雨柱小心地护着娄小娥和手里提着的礼物,用手臂挡在她的身前,避免她被人群挤到。

娄小娥靠在他的身边,感受着他宽阔的肩膀和温暖的气息,心里充满了安全感。

两人偶尔低声交谈几句,聊一些轻松的话题,比如娄家附近的景色,娄半城夫妇的喜好等等。

何雨柱认真地听着,时不时地点点头,将这些信息记在心里。

公交车行驶了大约一个小时,终于到达了城西。

娄家住在一片相对僻静、绿树成荫的区域,这里坐落着一些样式各异的小洋楼,虽然经历了岁月的洗礼和时代的变化,大多显得有些落寞,墙皮斑驳,失去了往日的光鲜,但依旧能从建筑的格局、残留的装饰细节上,看出昔日的繁华与气派,与普通的大杂院、四合院截然不同。

走到一栋带着小花园的二层洋楼前,娄小娥熟门熟路地上前敲了敲门。

片刻后,一个穿着干净布衣、年纪约莫五十多岁的女佣人打开了门。

她看到娄小娥和何雨柱,脸上露出恭敬的笑容:“小姐回来啦,这位就是何先生吧?快请进,老爷和太太已经在客厅等着了。”

佣人接过何雨柱手里的竹篮,将两人引了进去。

客厅很宽敞,铺着暗红色的木质地板,虽然家具不多,样式也比较老旧,但摆放整齐,擦拭得一尘不染。

靠窗的位置摆放着一组深色的皮质沙发,看着就很有质感。

沙发前是一张长方形的茶几,上面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

娄父娄半城和娄母谭雅丽早已坐在沙发上等候多时。

娄半城坐在主位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正在认真地看着。

谭雅丽坐在他的旁边,手里拿着一个针线筐,正在缝补衣服。

听到脚步声,两人同时抬起头,看向门口。

娄半城年约五旬出头,身材保持得不错,没有发福的迹象,穿着一身同样半新但熨帖的深色中山装,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几缕银丝夹杂其间。

他的面容儒雅,眼神沉稳内敛,但仔细看去,能发现那镜片后的目光深处,蕴藏着一丝历经商海沉浮、世事变迁的精明和不易察觉的疲惫与警惕。

谭雅丽则是一位看上去保养得相当不错的妇人,年纪与娄半城相仿,穿着素雅的棉布旗袍,外面罩着一件薄毛衣,气质温婉端庄,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但眉眼间也能看出一丝挥之不去的忧虑。

“爸,妈,这就是我跟你们提过的,柱子哥,何雨柱。”娄小娥走上前,挽住何雨柱的胳膊,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介绍自己意中人的骄傲。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在微微出汗,心里既期待又忐忑。

“伯父,伯母,你们好。初次登门,一点心意,不成敬意。”何雨柱不卑不亢地微微躬身问好,语气恭敬而不失分寸。

他的目光平视着娄半城夫妇,没有丝毫的胆怯或谄媚,展现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度。

“好,好,快请坐,别站着。”谭雅丽率先笑着招呼,连忙放下手里的针线筐,站起身来。

她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在何雨柱身上快速打量了一番,见他身形高大挺拔,面容虽然不算特别英俊,但五官端正,眉眼开阔,眼神清澈明亮,透着一种坦荡和踏实,不像是一些心思狡诈、油滑钻营之徒,心里先就有了几分初步的好感,脸上的笑容也真诚了些许。

娄半城则沉稳得多,他放下手里的报纸,脸上带着客套而疏离的笑容,伸手示意何雨柱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坐吧。”他的声音平和,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何雨柱道谢后,在沙发上坐下,身体微微前倾,保持着礼貌的姿态。

佣人端上茶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茶香袅袅,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娄半城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轻轻啜了一口,然后才缓缓开口,声音平和,却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何雨柱同志,你的情况,小娥回来这几次,也断断续续跟我们说了一些。听说你现在是第三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工作上还顺利吧?”

他的语气虽然平和,但眼神却紧紧盯着何雨柱,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他想看看,这个年轻人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能让女儿如此倾心。

“是的,伯父。”何雨柱端正坐姿,目光平视着娄半城,态度不卑不亢,“承蒙厂里领导信任和看重,刚提拔上来不久,主要是负责食堂的日常管理工作和一些采购方面的协调,工作还算顺利,正在努力适应新的岗位要求。”

他没有夸大自己的成就,也没有隐瞒自己的工作内容,如实回答,展现出一种坦诚的态度。

他知道,在娄半城这样的人面前,任何的吹嘘和隐瞒都是徒劳的,只会引起反感。

“嗯,不错,年轻有为。”娄半城点了点头,语气听不出太多褒贬,算是基本的客套。

但他话锋随即就是一转,语气变得略微凝重了一些,目光也锐利了几分,直接切入了最关键、也是最敏感的话题:“不过,何雨柱同志,有些情况,想必小娥也跟你提过。我们娄家……祖上确实是经商起家,我过去也经营着一些产业,用现在的话说,成分不太好,是资本家。虽然现在一切都上交了,国家也给了我们出路,我们老老实实接受改造,靠积蓄和一点定息过日子,但毕竟这个出身是改变不了的。现在这外面的形势……风声你也应该能感觉到一些,一天比一天紧。你跟小娥在一起,交往,甚至考虑以后……会不会……因此影响到你的工作,你的前途?这一点,你认真考虑过吗?我们作为小娥的父母,不得不为你多想一想,也为小娥的未来担心啊。”

这番话,他说得语重心长,目光紧紧盯着何雨柱,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也是他最担心的问题。

他知道,在这个特殊的年代,成分问题是一个巨大的隐患,随时都可能引发灾难。

他不希望女儿因为嫁给何雨柱,而给何雨柱带来麻烦;

更不希望何雨柱因为害怕受到牵连,而对女儿不好。

这话问得极其直接,也切中了目前横亘在两人之间最现实、最残酷的要害。

旁边的谭雅丽和娄小娥瞬间都屏住了呼吸,神情紧张地看着何雨柱,等待着他的回答。

娄小娥甚至不自觉地握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节有些发白。

她害怕何雨柱会因为成分问题而退缩,害怕这段刚刚萌芽的感情会因此夭折。

何雨柱早就预料到会有此一问,甚至可以说,他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来表明自己的“态度”和“远见”。

他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故意沉默了几秒钟,仿佛在组织语言,也显得更加郑重。

然后,他坐直了身体,目光坦诚而毫无闪躲地迎向娄半城审视的眼神,语气坚定,一字一句地说道:

“伯父,伯母,感谢二老为我考虑。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那我今天也不怕跟二老交个底,说几句心里话。”他顿了顿,声音沉稳有力,“我何雨柱,喜欢的是小娥这个人!喜欢她的善良,她的单纯,她的文化气息。我跟她在一起,感到踏实,高兴。这跟她家是什么成分,有没有钱,过去是干什么的,没有任何关系!我何雨柱就是个厨子,没什么大本事,但行的端做得正!现在是新社会,我靠自己的手艺和本事吃饭,养活自己和家人,我觉得光荣!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也不在乎那些因为成分问题就带来的所谓影响和虚头巴脑的前途!我对小娥是认真的,是奔着一辈子去的!以后只要我何雨柱有一口吃的,就绝不会饿着她!一定会尽我所能对她好,呵护她,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这番话,他说得情真意切,掷地有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深深扎在娄半城夫妇的心里。

他的眼神坚定,语气诚恳,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退缩,让在场的三个人都深受触动。

娄小娥在一旁听得眼圈微微发红,心中充满了感动和温暖。

她知道,何雨柱说的是真心话,他是真的在乎自己,不在乎自己的家庭成分。

她紧紧地握着何雨柱的手,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好好跟着他,不离不弃。

谭雅丽也暗暗点头,看向何雨柱的目光更加柔和。

她能感觉到,这个年轻人是真心喜欢自己的女儿,而且有担当,有责任感。

这样的人,值得女儿托付终身。

但何雨柱的话并没有说完。

他见娄半城眼神微微波动,但并未完全放松,知道还需要拿出更“实在”的东西。

他故意将身体向前倾了倾,声音压低了一些,却更加凝重,带着一种推心置腹的坦诚:

“至于伯父您刚才提到的形势……不瞒二老说,我虽然只是个普通工人,在食堂干活,但厂里人多嘴杂,消息来源也多。我也确实听到一些风声,感觉到一些迹象。我感觉……这风,恐怕不会轻易停下来,反而……可能会越刮越大,越刮越猛。”

这话如同一声惊雷,虽然声音不大,却让娄半城和谭雅丽脸色都是微微一变。

娄半城端着茶杯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谭雅丽更是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手帕。

他们身处这个敏感的身份阶层,对于时局的感知远比普通人要敏锐和深刻。

何雨柱这番话,正好说中了他们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和忧虑。

这些日子,他们也听到了不少风声,知道外面的形势越来越紧张,针对资本家的运动也越来越激烈。

他们每天都提心吊胆,生怕哪一天灾难就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他们也想过离开这里,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但又不知道该去哪里,也没有足够的勇气和决心。

何雨柱将他们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中更有把握,继续沿着这个思路说道,语气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沉稳和决断:“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风刮得太厉害,局势恶化到难以收拾的地步……二老请放心,我何雨柱在这里表个态:我会尽全力,想尽一切办法,保全小娥,不让她受到任何冲击和伤害!”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目光灼灼地看着娄半城,抛出了他真正的底牌:“如果……我是说如果,情况真的坏到了极点,连四九城都待不下去了,不安全了……我已经想好了退路!到时候,我就带着小娥,还有二老,咱们一家人,一起想办法,离开这里,去香江!”

“香江?!”娄半城身体猛地一震,再也无法保持之前的沉稳,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前倾,眼中爆出一团难以置信的精光,紧紧盯着何雨柱。

这个词,在他内心深处,私下里和妻子不知道反复权衡、讨论、忧虑过多少次,但那只是一个模糊而遥远的、充满不确定性和风险的想法。

他知道香江的情况,那里是英国的殖民地,经济发达,社会环境相对稳定。

对于他们这样的资本家来说,那里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避难所。

但要去香江,谈何容易?

首先需要门路,其次需要资金,最后还要有勇气放弃在大陆的一切。

他一直犹豫不决,就是因为这些问题没有解决。

如今,竟然从何雨柱这个看起来只是个普通厨子、工人阶层的年轻人嘴里,如此清晰、如此坚定地说了出来,这带给他的震撼,无以复加!

他实在无法理解,一个普通的工人,怎么会有这样的远见和勇气,怎么会想到去香江这条退路?

“对,香江!”何雨柱肯定地点点头,语气没有任何动摇,“那边现在虽然也乱,但毕竟环境不同,规则不同。那里是洋人的地方,资本可以运作。以伯父您过去的能力、眼光、人脉和商业底蕴,到了那边,只要适应了环境,绝对有能力东山再起!就算暂时不行,退一步说,我何雨柱还有一把力气,有一手还不错的厨艺,无论到哪里,总能找到活路,养活小娥和二老,绝对没问题!总比留在这里……提心吊胆,甚至……甚至将来可能任人宰割要强得多!人挪活,树挪死!我们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必须为自己,为家人,留一条后路!”

这番话,可谓是句句都说到了娄半城的心坎最深处!

甚至比他想的还要透彻,还要有魄力!

他一直以来最大的隐忧,就是对未来局势无法把握的恐惧,以及苦于没有可靠的门路、没有足够的决心和执行力去实施“离开”这个最终方案。

何雨柱这番话,不仅仅表明了他对女儿坚定不移的决心和担当,更重要的是,展现了一种与他年龄、身份极不相符的、惊人的远见卓识和果决的魄力!

这完全颠覆了他之前对何雨柱“只是个有点手艺的普通工人”的初步印象。

他看着何雨柱,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审视、欣赏,还有一丝难以置信。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低估了这个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虽然出身普通,但有着远超常人的智慧和勇气,有着清晰的规划和坚定的决心。

这样的人,无论在什么环境下,都能立足,都能保护好自己的家人。

娄半城深深地、深深地看了何雨柱一眼,眼神极其复杂。

有担当,不怕受牵连!

有远见,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危险和机遇!

有魄力,敢于在危机降临前就谋划退路!

这样的年轻人,这样的女婿,在这个动荡的年代,简直是可遇而不可求!

比那些只知道夸夸其谈或者畏首畏尾的所谓青年才俊,要强上百倍!

他脸上那客套而疏离的笑容终于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带着激赏和认可的真挚笑容。

他缓缓放下一直端着的茶杯,拿起桌上的茶壶,亲自为何雨柱面前的空杯斟满了茶水,然后拿起自己的杯子,对何雨柱示意了一下,语气充满了感慨和郑重:“好!好啊!懂事!明事理,有担当,更有远见!柱子,你这番话,说到我心窝子里去了!伯父今天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小娥能找到你,是她的福气!以后,小娥,还有我们这个家,就交给你了!来,以茶代酒,我们爷俩碰一个!”

谭雅丽在一旁,也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肩膀松弛下来,脸上露出了彻底放心和欣慰的笑容。

她看着何雨柱的目光,已经完全像是在看自家子侄一样亲切。

她连连点头:“好孩子,好孩子!小娥跟着你,我们放心!彻底放心了!”

娄小娥看着眼前这一幕,看着父母对何雨柱从最初的审视到如今的完全认可,看着何雨柱在自己父母面前不卑不亢、侃侃而谈,展现出她从未见过的沉稳和远见,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动、骄傲和深深的依赖。

何雨柱端起茶杯,与娄半城的茶杯轻轻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茶水入口微苦,但回味甘甜,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样。

接下来,佣人端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饭菜。

饭菜很丰盛,有鱼有肉,还有几道精致的素菜。

娄半城兴致很高,拉着何雨柱坐在主位上,不停地给他夹菜,询问他在食堂的工作情况,聊一些商界的趣事和人生的感悟。

何雨柱也放开了手脚,与娄半城畅所欲言。

他凭借着远超这个时代的见识和对人情世故的洞察,每每都能给出让娄半城眼前一亮的回答。

两人从厨艺聊到商业,从时局聊到未来,越聊越投机,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

谭雅丽和娄小娥坐在一旁,看着两人相谈甚欢的样子,脸上都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谭雅丽时不时地给娄小娥夹菜,眼神中充满了慈爱。

娄小娥则温柔地看着何雨柱,心里充满了甜蜜。

这一顿饭,其乐融融,充满了家庭的温暖。

何雨柱凭借其“真诚”无比的态度和“深远”透彻的见识,彻底赢得了娄半城夫妇发自内心的认可和接纳。

从娄家那栋小洋楼里出来,已是夕阳西下,天边铺满了绚烂的晚霞。

金色的余晖洒在大地上,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何雨柱牵着娄小娥的手,两人并肩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步伐轻快而踏实。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柱子哥,今天……真的谢谢你。”娄小娥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侧过头,看着何雨柱线条硬朗的侧脸,轻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柔情和感激。

“谢什么?”何雨柱握紧了她的手,力道坚定而温暖,目光看向前方,语气平淡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决心,“你是我认定要过一辈子的媳妇,我不护着你,不为你和你的家人打算,我护着谁?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见外的话。”

娄小娥没有再说话,只是将他的手握得更紧,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心里被巨大的安全感和幸福感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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