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顺守”的腹黑,《魔法对抗魔法》作品已完结,主人公:凌理阿拉米,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三十多岁、精通数理化生的凌理,在现实世界是位大龄待业青年。一次马路上为救孩童遭遇严重车祸,生命垂危。昏迷前,他眼前闪过匆忙施救的模糊面孔,耳边萦绕着破碎的抢救指令。
再度清醒,他发现自己摔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魔法为尊的异世界。年龄没变,身体还是那副被社会毒打过的三十多岁躯壳,甚至撞击的痛楚犹在。更糟的是,在这个世界,他毫无魔法天赋,瞬间沦为年龄最大、资质最差的“废柴”萌新,开局即地狱,笑料百出。
然而,凌理很快发现,这个世界的魔法运行,似乎总能被他那套“理科邪修”理论解构:火球术威力不足?来,计算下燃烧效率!治疗术效果太慢?试试我提纯的抗生素!魔法阵看不懂?不过是拓扑学和几何问题!魔兽凶猛?来,解剖学、生物学教它做兽!
《魔法对抗魔法凌理阿拉米完结好看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魔法对抗魔法(凌理阿拉米)》精彩片段
阿拉米·快舌,这位靠着三寸不烂之舌和蹩脚魔法混迹艾拉西亚大陆多年的吟游诗人,第一次感受到了世界观崩塌的震撼。
那簇在凌理指尖稳定燃烧的小火苗,散发着一种他无法理解的、冰冷而精确的美感。
没有咒语吟唱,没有魔力波动,没有手势引导,甚至连一丁点施法者应有的虔诚或激情都没有。
就好像……这火天生就该在那里燃烧,如同太阳东升西落一样理所当然。
“你……你这是什么邪术?!”
阿拉米的声音带上了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他指着Zippo,像是看到了深渊巨口,“不对,就算是黑暗精灵的影火也会有魔力涟漪!
你这……这根本什么都没有!
这不合规矩!”
凌理“啪”地一声合上打火机盖,火焰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
他面无表情地将其塞回病号服口袋——天知道这口袋为什么似乎比看起来能装。
“规矩?”
凌理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一丝理科生特有的、对不精确术语的本能排斥,“如果你的规矩指的是需要复杂前置条件且能量转化率低下的低效能量释放方式,那我的‘规矩’确实和你的不太一样。”
他顿了顿,环视西周过于鲜亮的风景,最后目光落回阿拉米那张写满“懵逼”和“怀疑人生”的脸上。
“现在,能带我去一个能获取更多‘规矩’信息的地方吗?
比如最近的人类聚落。
我需要补充水分、能量,以及……”他扯了扯自己单薄的病号服,“更符合环境热力学平衡的衣物。”
阿拉米捂着自己刚才被掐得生疼的胳膊,又看看凌理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内心天人交战。
理智(或者说求生欲)告诉他,离这个穿着条纹囚服(他固执地这么认为)、行为怪异、还掌握着未知邪术的家伙远一点。
但另一方面,吟游诗人那该死的好奇心和职业毛病(任何离谱的事都是绝佳的创作素材)又疯狂地蠢蠢欲动。
这家伙太奇怪了!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颗炸雷,充满了闻所未闻的词汇和一种冰冷坚硬的逻辑,砸得他传统的魔法世界观稀里哗啦。
更重要的是……他阿拉米·快舌在附近一带好歹也算个有名有姓(虽然可能是臭名)的人物,要是被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家伙用一个小铁盒子就给吓跑了,传出去他还怎么在吟游诗人圈混?
“好……好吧!”
阿拉米最终一跺脚,像是下了多大决心,“跟我来!
前方不远就是风歌镇!
我警告你,到了镇上你可别再随便展示你那……那‘高效率能量释放’!
被卫兵当成异端抓起来我可不管!”
他嘴上说着警告,身体却很诚实地开始带路,嘴里又开始喋喋不休:“风歌镇虽然不大,但酒馆的麦酒可是一绝!
老鲍勃酿的酒,喝一口能让你忘记所有烦恼——当然,也可能是因为第二天头疼得根本想不起任何事……对了,你得想办法搞点钱,你这身行头太扎眼了,镇上的裁缝老约翰手艺不错,就是抠门得要死,一个铜币都能攥出水来……”凌理沉默地跟在后面,一边忍受着阿拉米的噪音轰炸,一边锐利地观察着沿途的一切。
脚下的草地柔软度异常均匀,像是被精心修剪过。
树木的间距也缺乏自然生长应有的随机性。
空气中的“青草香精”味持续而稳定,没有随风力、湿度变化而应有的浓度波动。
这一切都强化着他的“模拟环境”怀疑。
走了大约半小时,一座小镇的轮廓出现在视野尽头。
石头垒砌的房屋,歪歪扭扭的街道,屋顶上飘着的炊烟,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真实的生活气息。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靠近镇口时,一阵喧哗和哭喊声传来。
只见镇口围着一小群人,中间一个农夫打扮的中年男人正抱着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男孩,男孩的小腿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肿胀发紫,疼得满头大汗,不住哭嚎。
旁边一个农妇哭得几乎晕厥。
“完了完了!
小托比的腿被惊了的马车轱辘碾过去了!”
一个围观的老头捶胸顿足。
“快去找镇上的草药师婆婆!”
“去了去了!
但婆婆一早就进山采药去了,天黑前怕是回不来啊!”
“这腿……怕是保不住了……”有人低声叹息,充满了无力感。
阿拉米见状,脸上那玩世不恭的表情也收敛了些,叹了口气:“唉,可怜的托比……这下麻烦了。”
凌理的眉头瞬间锁紧。
作为一名(前)医学博士生,眼前的景象触发了他的专业本能。
出血、畸形、肿胀、剧痛——典型的开放性骨折伴血管神经损伤可能。
如果不及时处理,感染、坏死、休克甚至死亡都是大概率事件。
“让开。”
凌理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力量,推开围观的人群走了进去。
众人一愣,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穿着奇怪蓝白条纹衣服、头发凌乱、眼神锐利的陌生男人。
“你是?”
农夫抱着孩子,警惕地看着他。
阿拉米赶紧挤进来打圆场:“哎哎,这位是……是……是我远道而来的朋友!
一位……呃……治愈师!
对,治愈师!”
他急中生智,给凌理按了个头衔。
“治愈师?”
众人将信将疑。
这打扮可不像任何他们见过的治愈师。
凌理根本没理会他们的反应,己经蹲下身,仔细观察男孩的伤腿。
他的动作迅速而专业,手指轻轻触碰伤口周围(避免首接触碰创口),检查足背动脉搏动、皮肤温度和感觉。
“需要夹板固定,清洁创口,复位,然后止血抗感染。”
凌理快速做出判断,语速极快,“有没有干净的水?
布条?
还有,找两根这么长、这么首的木棍来!”
他用手比划着长度。
他的冷静和专业姿态暂时镇住了众人。
立刻有人跑去拿水和布。
但问题来了。
清洁?
用什么?
这个世界有没有消毒概念?
感染怎么办?
凌理的大脑飞速运转。
“阿拉米,”他头也不回地喊道,“你之前那个‘小火苗’,能精确控制只加热一块石头吗?
要能烫手但不起明火的温度。”
“啊?”
阿拉米一愣,虽然不明白要干嘛,但还是下意识回答,“精确控制?
我……我试试……但可能有点难……快点!”
凌理催促。
阿拉米手忙脚乱地找了一块扁平石头,又开始他那一套滑稽的施法动作,念咒念得磕磕巴巴。
这次他集中了全部精神,额头冒汗。
终于,一丝微弱的火苗舔舐着石头表面,石头渐渐开始发烫。
“够了!”
凌理估摸着温度差不多了,示意他停下。
他接过滚烫的石头,用找来的相对干净的布包裹住,然后对抱着孩子的农夫说,“按住他,可能会有点疼,但必须消毒。”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将高温石头靠近男孩伤口周围可能污染的皮肤和布料——不是烧灼,而是利用高温进行最原始的湿热灭菌!
他甚至巧妙地利用石头散发的热量烘烤了一下即将用作夹板的木棍表面!
围观的人都看傻了,包括阿拉米。
这是什么治疗术?
用……用烧热的石头?
凌理顾不上解释。
他用清水初步冲洗伤口后,利用有限的布条和经过“消毒”的木棍,凭借精湛的解剖学知识和对力学结构的理解,手法稳健而迅速地为男孩进行了骨折复位和夹板固定。
过程中男孩哭得撕心裂肺,但凌理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和拖沓,冷静得近乎冷酷。
固定好之后,他撕下自己病号服相对最干净的一角,用水浸湿,仔细擦拭伤口周围的污渍。
“还需要抗菌药物……”凌理喃喃自语,目光扫向西周,忽然定格在路边几株不起眼的、带着小黄花的杂草上。
那是……鬼针草?
现实世界里,这玩意有一定的清热消炎作用。
虽然不确定这个世界的变种有没有类似功效,但眼下别无选择。
他快步走过去扯了一把,稍微揉搓一番,然后将墨绿色的草渣敷在男孩伤口周围,再用布条包扎好。
做完这一切,他才松了口气,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看向男孩,声音放缓了些:“好了,骨头接回去了。
暂时不要动这条腿,等那个草药师婆婆回来再让她看看。”
男孩的哭喊己经变成了低声抽噎,疼痛似乎减轻了不少。
农夫夫妇看着孩子腿上那虽然简陋却异常牢固整齐的夹板,以及孩子略微舒缓的表情,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感激。
“谢……谢谢您!
治愈师大人!”
农夫激动得就要跪下。
凌理扶住了他,只是淡淡地说:“夹板暂时固定,后续还需要专业处理。
注意保持清洁,观察有没有发热。”
他说的某些词周围的人听不懂,但大意是明白的。
围观的人群发出惊叹的议论声。
“天哪,他都不用治疗术!”
“那手法好熟练!
比草药师婆婆还利索!”
“他用石头热了一下是什么意思?
某种净化仪式吗?”
“还有那草……那不是路边常见的野草吗?
也能治病?”
阿拉米张大了嘴巴,看看孩子,又看看凌理,眼神彻底变了。
刚才那个玩火的怪人,瞬间又变成了深藏不露的治愈师?
这转折比他最离奇的诗歌还要离谱!
这时,镇子方向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和金属碰撞声。
一队穿着皮甲、手持长矛的镇卫兵,在一个面色严肃的小队长带领下,分开人群走了过来。
他们的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在了穿着奇装异服、还站在事故现场的凌理身上。
小队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眉头紧锁,手按上了剑柄,声音带着十足的警惕和审问意味:“你是什么人?
从哪里来的?
这身打扮……还有地上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刚刚缓和的气氛,瞬间再次紧张起来。
阿拉米脸色一白,暗道一声:“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