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以爱为笼,驯服她的野性》“冰棠鱼”的作品之一,傅云深温书意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暗黑撕心 极限拉扯 斯德哥尔摩】
替嫁夜,我穿着婚纱跪在冰冷教堂,嫁给了傅家那个坐轮椅的疯批二少。
他掐着我下巴冷笑:“温书意?你只是你妹妹的替罪羊。”
冷水泼面,锁链加身,他把我当狗驯。
却不知道——
我偷偷记下他保险柜密码,藏起他撕碎的病历。
更致命的是,那个最恨他的小叔子傅瑾舟,深夜撬开我的窗,咬着我耳朵低语:
“合作吗?搞垮他,我带你走。”
傅云深,傅瑾舟,傅予珩……
三个傅家男人把我拖进地狱修罗场。
《以爱为笼,驯服她的野性傅云深温书意完结小说免费阅读_热门免费小说以爱为笼,驯服她的野性(傅云深温书意)》精彩片段
冰冷的水珠顺着温书意的脸颊滑落,浸湿了婚纱的领口,黏腻冰冷地贴在她的皮肤上。
屈辱和恐惧像藤蔓一样绞紧了她的心脏,但她死死咬住下唇,没让第二声呜咽逸出。
在傅云深这种疯子面前,示弱只会让他更兴奋。
傅云深对她沉默的抵抗似乎还算满意,那点变态的兴趣暂时压过了暴戾。
他嗤笑一声,操控轮椅退开些许,仿佛离她近一点都嫌脏。
“王妈!”
他扬声喊道。
一个面无表情、身材粗壮的中年妇人立刻出现在门口,眼神低垂,看也不看温书意的狼狈。
“二少爷。”
“带她去‘洗干净’。”
傅云深语气厌烦,像是处理一件垃圾,“以后她就住西边那个小房间。
规矩你告诉她。”
“是,二少爷。”
王妈应声,这才转向温书意,眼神像冰冷的铁钩,“太太,请跟我来。”
“太太”两个字从她嘴里吐出,充满了讽刺。
温书意攥紧了湿透的裙摆,指甲掐进掌心,用细微的刺痛强迫自己冷静。
她没看傅云深,低着头,跟着王妈走出这个令人窒息的客厅。
走廊又长又暗,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只有轮椅偶尔碾过地面的微弱声响跟在后面,像阴魂不散的诅咒。
温书意知道,傅云深在后面看着,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西边的小房间与其说是卧室,不如说是储藏室改的。
狭窄、阴冷,只有一张窄床、一个旧衣柜和一把椅子。
“以后你就住这里。
二少爷的起居室在主卧,没有召唤,不准过去。”
王妈声音平板,“每天早晨六点起床,准备二少爷的早餐和用药。
七点推他去花园透气半小时。
他的所有要求必须立刻满足,不准质疑,不准拒绝。”
王妈扔给她一套灰扑扑的、像是佣人穿的旧衣服,“换上。
你带来的东西,一会儿会有人送过来——如果二少爷允许你留下的话。”
门在她身后咔哒一声关上,甚至还传来了落锁的轻微声响。
温书意站在房间中央,环视着这个囚笼,最后一点侥幸心理彻底粉碎。
她慢慢脱下湿透的、象征耻辱的婚纱,换上那套粗糙的旧衣服,布料摩擦着皮肤,带来一阵刺痛。
她坐在冰冷的床沿,抱紧自己,试图汲取一点暖意,却发现徒劳无功。
巨大的绝望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门锁再次响动。
一个女佣低着头进来,放下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她从温家带来的唯一一点行李。
女佣动作很快,不敢与她有任何眼神交流,放下东西就匆匆离开,再次落锁。
温书意打开箱子。
几件日常衣服,一些简单护肤品。
她翻找着,心底还存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妈妈那条银项链。
没有。
他们甚至没有遵守最后的承诺。
一股冰冷的怒火猛地窜起,暂时压过了恐惧。
他们把她卖给了魔鬼,连最后一点念想都吝于给她。
傍晚,王妈来敲门,带她去厨房。
所谓的“准备晚餐”,其实是监视她,并将食物送到傅云深面前。
餐厅灯光惨白。
傅云深己经坐在桌边,面前摆着精致的餐具。
晚餐很丰盛,但他显然没什么胃口,只用叉子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食物。
温书意站在一旁,像個犯錯的學生,按照王妈之前的指示,布菜、盛汤。
傅云深突然开口,声音不高,却让她动作一僵:“温婉婉平时喜欢吃什么?”
温书意垂下眼:“不知道。”
“不知道?”
傅云深挑眉,放下叉子,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她不是你妹妹吗?”
“同父异母。”
温书意声音干涩。
“哦?”
傅云深似乎来了点兴趣,操控轮椅转向她,目光像毒蛇信子一样舔过她的脸,“看来你在温家日子也不好过。
所以他们才舍得把你送过来……给我消遣?”
温书意沉默。
“说话!”
他突然厉声喝道,猛地一拍桌子!
碗碟震得哐当作响。
温书意身体剧烈一颤,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心脏狂跳。
“是……”她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傅云深盯着她恐惧的样子,眼底的疯狂又开始闪烁。
他忽然拿起手边那碗刚盛好的、还滚烫的汤,手腕一倾——温书意瞳孔骤缩,几乎要下意识抬手格挡。
但他停住了。
滚烫的汤汁晃了出来,溅了几滴在他苍白的手背上,瞬间红了一小片。
他却像毫无知觉,只是盯着她,嘴角慢慢扯出一个扭曲的笑。
“怕了?”
他语气轻柔得可怕,“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他放下碗,仿佛失去了兴趣:“滚出去。
看着你就倒胃口。”
温书意几乎是逃出了餐厅。
靠在冰冷的走廊墙壁上,她双腿发软,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那个男人,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不可预测的恶意和危险性。
之后两天,日子在这种高度紧绷和偶尔的惊吓中度过。
傅云深似乎忙于别的事,并没花太多时间“折腾”她。
大部分时间,她像个真正的女佣,被王妈指挥着做一些杂事,或者像个摆件一样站在傅云深旁边,随时准备承受他突如其来的恶意。
她尽量避免外出,生怕遇到傅家的其他人,尤其是那个看起来同样不怀好意的傅瑾舟。
但怕什么来什么。
第三天下午,她按照吩咐去后院晾晒傅云深的毯子——他说被阳光晒过的味道让他恶心,但她必须照做。
刚走到后院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谈话声。
她脚步一顿,想转身离开。
“躲什么?”
一个慵懒带笑的声音响起,“新嫂子?”
温书意身体一僵,慢慢转过身。
傅瑾舟正靠在廊柱下,手里把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咔哒咔哒地响。
他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穿着浅色的针织衫,身形修长,气质温润,与傅瑾舟的张扬和傅云深的阴郁截然不同。
是傅予珩。
傅家那个收养的大哥。
傅予珩看到她,眼神里掠过一丝细微的讶异,随即化为温和的歉意,似乎对她此时的处境和身上明显不合身的旧衣服感到些许不适。
“瑾舟,别胡说。”
傅予珩温和地制止了弟弟,然后看向温书意,点了点头,“温小姐。”
他的称呼客气而疏离,却带着一份基本的尊重,是她来到傅家后从未得到过的。
温书意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毯子,像是抱住一层脆弱的盔甲,低声道:“大少爷,三少爷。”
傅瑾舟几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个子很高,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住她,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他伸手,不是碰她,而是用手指捻起她怀里毯子的一角,摸了摸。
“啧,这么糙的料子,二哥现在这么苛待身边人了?”
他语气戏谑,目光却锐利地扫过她洗得发白的衣领和眼底的青黑。
温书意往后缩了一下,想抽回毯子。
傅瑾舟却没松手,反而就着这个力道把她往前带了一点点,距离瞬间拉近。
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混杂着某种冷冽的香水味,极具侵略性。
“看来二哥没把你养好呀,”他垂眸看着她微微发颤的睫毛,声音压低,带着恶劣的玩味,“要不要考虑……换个人跟着?”
“瑾舟!”
傅予珩的声音严肃了几分,上前一步,隔开了傅瑾舟和温书意,“注意你的言行。”
傅瑾舟哼笑一声,终于松开了毯子,后退一步,举了举双手,一副“我好怕”的样子,但眼神里的兴味丝毫未减。
傅予珩转向温书意,语气放缓:“温小姐,是云深让你来做事的?
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跟我说。”
他的声音很温柔,像一阵暖风,轻轻拂过温书意紧绷的神经。
她抬起头,猝不及防地撞进他温和关切的眼眸里。
那里面没有嘲讽,没有恶意,只有纯粹的、出于礼貌的善意。
这份善意,在她此刻的绝望境地里,像一根救命稻草,让她鼻子猛地一酸。
她慌忙低下头,生怕失态:“……谢谢大少爷,不用。”
傅予珩看了看她抱着的厚重毯子,又看了看她纤细的手腕,微微蹙眉:“这毯子不轻,晾晒的地方在后面,我帮你拿过去吧。”
“大哥真是怜香惜玉。”
傅瑾舟在一旁凉凉地插话,眼神在温书意和傅予珩之间来回扫视,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不必了!”
温书意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有些急促。
她不能让傅予珩帮她。
傅云深如果知道,只会引来更疯狂的报复。
傅瑾舟的眼神更让她如芒在背。
她匆匆对傅予珩鞠了个躬:“谢谢大少爷,我自己可以。”
说完,抱着毯子,几乎是小跑着穿过院子,逃向晾晒区。
她能感觉到,身后两道目光一首跟随着她。
一道玩味探究,一道温和担忧。
都让她心乱如麻。
好不容易晾好毯子,她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然而刚绕回廊下,却看到傅云深的轮椅就停在不远处阴影里。
他不知道在那里呆了多久,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嘴角却勾着一丝冰冷的笑意。
温书意的心瞬间沉到谷底,手脚冰凉。
“看来,我这位新夫人,很招人喜欢?”
傅云深的声音轻柔得像蛇爬过草丛,每一个字都带着剧毒,“连大哥那种木头,都忍不住要献殷勤了?”
“我没有……”温书意试图解释。
“闭嘴!”
傅云深猛地打断她,操控轮椅猛地撞过来!
温书意吓得惊呼一声,连连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廊柱上。
轮椅死死抵在她身前,限制住她所有行动。
傅云深仰头看着她惨白的脸,眼中是翻涌的暴怒和嫉妒扭曲成的疯狂。
“才几天?
就学会勾引男人了?
嗯?”
他伸出手,冰冷的手指狠狠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是我对你太宽容了?”
“不…不是的…偶遇…”温书意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语无伦次。
“偶遇?”
傅云深冷笑,“傅家这么大,怎么偏偏就偶遇到你?
还差点让他碰你?”
他的目光落到她刚才被傅瑾舟捻过的毯子角落,又移到她被傅予珩关切注视过的脸上,怒火更盛。
“脏了。”
他吐出两个字,充满厌恶。
下一秒,他猛地松开掐着她下巴的手,却就势狠狠一推!
温书意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后踉跄,脚下被轮椅一绊,惊呼着重重摔倒在地!
手肘和膝盖传来尖锐的疼痛,肯定擦破了。
傅云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摔倒在地的狼狈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快意。
“既然这么喜欢出来抛头露面,”他声音冰冷,“今晚就在外面跪着。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说完,他操控轮椅,毫不留情地从她身边碾过,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王妈不知何时出现在不远处,面无表情,显然早己习惯。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晚风带着凉意。
温书意挣扎着从冰冷的地面上爬起来,手肘和膝盖火辣辣地疼。
她看着那扇通往“监狱”的门,又看向冰冷坚硬的地面,巨大的屈辱和绝望再次将她吞噬。
傅瑾舟的戏弄,傅予珩短暂的温柔,都成了催命符。
傅云深的变态和残忍,远超她的想象。
第一个夜晚的冷水,只是开始。
现在的罚跪,是更首接的折辱。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砸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她咬着牙,没有哭出声。
黑暗中,似乎有一双玩味的眼睛在某个窗口后面注视着这一切。
是傅瑾舟。
他晃着手中的酒杯,看着楼下院子里那个纤细颤抖、被迫缓缓跪下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极感兴趣的笑容。
“啧,真可怜。”
他低声自语,语气里却没有半分同情,反而充满了发现有趣玩具的兴奋,“二哥也太不懂情趣了。”
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看来,得找个机会……‘帮帮’她了。”